她推门进来,看到我躺着没起床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怎么了?感冒了?
舔得我……好痒……来……再舔舔……这儿…儿……对……喔……好痒……喔…
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,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,就起来洗了个澡和她吃饭。
羞得蓁首微偏,到這個時候秦夢芸才發覺,原來床邊還有面人立的大鏡子,正將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鏡中,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,眸子裡水汪汪的,滿溢著似水柔情,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髮,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,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,益增艷媚。
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,我知道我没有满足她刚开始的性欲,她在怪责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,我实在是不敢在这样的环境下把那事拖得太久,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,后果就不可收拾了。
带着隐忍的渴望,""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梦里都是妳,可每次醒来,我又害怕伤害